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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劳动一位属官过来,看来新皇对她的兴趣比较大。她笑着道:“原来是属官大人。”
然后闭口不言。
弓天逸心中更加不快,他脸色也彻底淡了下来,“折姑娘,老朽千里迢迢赶过来,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姑娘说。”
折苍:“何事?”
弓天逸:“姑娘可知道,自己出自何处?是哪一支哪一脉?我们隐士之后,自来讲究一个传承,我观姑娘的所作所为,大概是出自南祁一脉——”
折苍:“……”
你就瞎编吧!她孤零零一个人来的,根本就没有家!
因为在孤儿院长大的缘故,她一直都擅长观察人心,何况这位属官大人一点儿也没有收起自己的傲慢,几乎就是俯视着她在说话。
弓天逸:“南祁一脉,自来都是为皇室分忧,钦天监里,还有你的几位叔伯,他们在战械上造诣非凡,你去京都之后,便能时常请教——”
在折苍:“……”
不是,你问都不问,直接给我定了几个亲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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