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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带着一个有爱的少女,去寻找那个有趣的少女,并,取回夜雨和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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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至罡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,所以他很讨厌牢房,特别是动用私刑的牢房。
这个男人唯一完整的地方,应该是嘴里那口黄牙,还有那一成不变的傻笑,袁至罡很讨厌这口黄牙,还有这样的笑容。
笑容毁不掉,他就想将黄牙全部捣乱,但想想还是算了,怕弄脏了刑具。
指挥使罗克敌端坐在旁边,那柄惊雷就平放在双膝之上,但以后,他再也不能用右手,去抚摸这柄刀了。
这个男人代表着厂公的立场,甚至代表着那个人的立场,袁至罡虽然讨厌这名刀客,讨厌他那变态的拜刀举动,但脸上却仍旧带着真诚到了极点的笑容。
罗克敌不是在帮助九道山庄,他只是在等着那份本该属于自己的酬劳,只是无论如何动刑,这份酬劳也没能从这个满嘴黄牙的狗东西嘴里吐出来。
袁至罡走到天窗的前面,抬头看了看,上弦月,如血镰,让他想起了在西北大漠行走江湖的日子。
“走马西来欲到天,辞家见月两回圆。今夜不知何处宿,平沙万里绝人烟。”
袁至罡觉得自己的皮囊里装着一个文人的骨子,却在不该舞刀弄剑的时候,拿起了手中的刀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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