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熊小鱼的话戛然而止,不远处一个蒙眼的青年侧身朝向这边,仿佛从风声里听见什么,似笑非笑的,发髻上一根枯枝为簪,周身衣衫落魄,却有一股挺拔俊逸的气质。
大嗓门的少年适时住嘴。
乔孜长叹一声,小声道:“我有预感,你那迟早一天大概在孟潮青入土之后。”
熊小鱼:“大丈夫相时而动,大丈夫能屈能伸!”
“是是是。”
“这字字都有道理,你怎么还笑呢?”
把她堵在角落里,少年板着个脸,耳根子发红,仍是咳了几声肃然道:
“我不是怕他,只是被他下了契约咒,百年内供他驱使。我堂堂正正一只长衡蒲牢,撼山震海,只是当初不慎中了奸计,法术没有恢复,这才与他争斗中落了下风,到这副田地。”
“我没有那么弱,知道吗?”拍拍她的肩头,少年小声道,“若是万疏君跟阿葵闹掰了,各自离去,你可以去长衡山,在那里修行可比这个破地方好多了。”
乔孜哈哈一笑,揣着手,重重点头。
“我记住了,我方才不是笑话你说的那两个大丈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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