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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人指责,屋里的青年一点也不恼怒,种下一层结界阻隔外界窥探的视线,他笑道:
“到底是比你多活了些岁数,世间学问之多,何以立身处世单单只看一家显然不够。况且野有死麕,有女如玉,阿葵先生来此之前,我跟乔乔心意已然互表,如今亲眼见到,为何恼怒至此,莫非——”
“闭嘴!”
万疏君合掌交握,垂眼低语:“连说也说不得了?阿葵先生莫不是要憋在心里,然后被我打死才算解气?”
他早有杀心,奈何乔孜与小傀儡日日见,抬头不见低头见。
“你当然可以说,只是我不想听。”
阿葵怒极反笑,拂过鬓角落下的碎发,字里行间透着股冷意。
“多说无益,你能打死我,到时候再说罢。”
踢翻那方湿了的长案,他抖落袖子里一截断枝,今日城外已经比试过,万疏君倒也留着一截树枝。
收敛起那点笑意,他慢慢正视这个“自己”。
看一次是讨厌,看两次、三次,那是讨厌的不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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