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槅门被人推开,万疏君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。他去了莲花冠,除去外袍,乌发逶迤,白净俊秀的面上唇色淡淡,眼尾一道划痕,嘴角微青,像是跟人打过架,
目光相触,他先笑了笑,茶色眸子波光晃动,开口道:“在外面怎么了?”
而乔孜伸手指着他的眼尾,微微诧异道:“你跟人打过架?”
万疏君欲言又止,垂着眼帘不置可否,半天只道了句:“你若是有事,我能帮你。”
像是知道她会拒绝,万疏君笑道:“断没有白帮的忙,往先你救过我,如今还需你来替我包扎一下,日后两相一抵,我也少欠些人情债。”
乔孜将他通身一扫,正想说换身衣裳,万疏君开了大半的门缝。
想到他的为人,门口的人竟有些犹豫,直到他倾身拉住乔孜的腕子,她嗅到淡淡的血腥味,这才踏入房内。
这间屋子与隔壁比起来,近乎相同,温暖如春,只是撤掉了屏风,没有一枝含苞待放的瘦梅。
一眼看去屋里空荡,垂下的幔帐添了丝朦胧感。
“随便坐。”
万疏君撤掉案上的棋盘,地上堆着一件沾血的衣袍,乔孜瞧了眼,展开一看,倒是睁大了杏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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