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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要占据这一方水土,自然要广传四方消息。那大咸山的若休散人自言往后五百年不出山,得知郎春和要重开炉、铸双剑,当下便将那些话抛到脑后,虚伪至极!你看看,那个死不要脸的还在吃东西!”
过街楼上两个修士喝光一壶酒,视线落到楼下。
楼下面摊靠在路边,油棚撑开,一个身穿道袍的汉子吃的满嘴油光,他早听到声音,见那二人消停了,举起手里的凤爪遥相一挥:
“李老兄,难为你见人就说这些,光喝酒多没意思,我请你吃这沧波城特产。”
负剑少女走到此地,低头躲过那飞上去的凤爪,多余的酱汁落了几滴在白纱上,她撩起半边垂纱,一盏盏鲤鱼灯映入眼帘,稚童笑声连串洒在喧闹中。
“老板,这个灯多少钱?”
一道温温缓缓的女声响在耳畔。
灯火小摊边,负剑少女抬眼扫了下,是个穿着墨色直裾的女子,外披着一件鹤氅。
她从袖子里摸出碎银递去,一盏大大的鱼灯便到手上,米白灯油纸滤过一层暖光,薄光再洒到她秀气的面庞上,落在眉眼间的细雪慢慢就化了。
“你也喜欢这个?”
察觉到有人盯着,乔孜扭过头,只见那白纱被快速撩下,女孩才到她肩头,看不清面容。她穿着一身窄袖圆领长袍,银带束腰,背负一把用布缠好的剑,青丝如瀑,身量单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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