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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孜后来想起那一夜,心里头的万般纠结,最终都散了个一干二净。
如今两个人从湖边小筑出来,万疏君绕了个路,将乔孜带到丹橘院。这一处占地极广,山亭水榭精致幽雅,古木奇花抬眼可见,转过回廊,眼前又是一片西府海棠,今时花肥叶瘦,可爱可亲。
乔孜折下一大捧花,走在他身侧。两个人谁也没说话,溶溶春光里,见四下无人,行至花木深处,俊雅秀气的青年从后抱住她,似是不舍,叹息道:“礼成之前你便住在这里。我在隔壁。”
虽说隔壁,但也有好长距离。
他嗅着少女鬓发间的幽香,低头轻啄了几下,收拢手臂,将她紧紧抱在身前。
低而柔的嗓音响在耳畔,乔孜怀抱着一大捧海棠花,蓦地僵住,她垂眸盯着花,不觉蹙起眉头,只觉几缕春风吹不散空气里的燥意。
她扶着高大的海棠树,扭过头,却正好被他含住红唇,这一次侵.占的意味极其明显,炙热、急迫,唇.齿被顶.开,他闭上眼,仍觉得远远不够慰藉与品尝。
摸着她的头发,万疏君眼眸暗沉,良久,依旧无法平复呼吸。
乔孜抱住他的腰,小声问:“你怎么样?”
按住腰间那只小手,他白净的面上薄红不散,只低声道:“你要帮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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