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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葵昨天确实哭惨了,想想那个画面,他咳了几声说道:“我是傀儡,哪里会疼呢。”
顶多只是心疼罢了。
不过心疼起来,也是要命的。
熊小鱼不信他,挑着眉一巴掌拍过去:“阿葵兄弟铮铮铁骨,我懂。”
熊·特朗普·鱼:“这世上再没有其他人比我更懂你。”
“……”
他怕阿葵打回来,跳着蹦着拉开一段距离,屁颠屁颠去了厨房端面。
等几个人收拾好出门,沧波城难得放晴,雪霁之后天气更寒,日光洒下来,雪光刺眼。
化作原形的蒲牢兽一路奔到孤篁山,不过片刻而已,山上瘦竹苍翠,林间不时有小动物出来觅食,那些藏起来的小妖怪纷纷冒出头,偷偷摸摸瞧着那只大黑龙。
小竹屋结实牢固,万疏君还是头一次来,几个人绕了一圈,最后在墙角扒开一块土。
一颗小小的玻璃珠藏在里面,对着太阳看,流光溢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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