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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静默不语,手指慢慢收拢蜷紧。隔着一块蒙眼的方巾,但见身侧影子模糊,微凉的发丝滑垂落耳畔,晕眩中暖甜的气息扑鼻,还有一只手在面上东摸西挠,极为放肆。
柔软的指腹刮过鬓角,随后又落到旁的地方一点一点玩.弄,不知轻重。蹭出的酥.痒时断时续,令人恼羞,而脑子里的晕眩感正在渐渐散去。
被蒙住眼,四肢受缚,听觉、触觉格外敏锐。
幸灾乐祸的声音,故意压低,听在耳里缥缈轻缓,像是微风吹拂着仲春的草尖,微不可见中生出一丝悸动。
“乔竹,适可而止。”
脸被拍了两下。
“你闭嘴,我不想听你说话。”
乔孜难得有这样的机会,把他这张脸摸了个遍,是真的骨相好,加上如此皮相,此刻乖顺得令人爱不释手。
不行!她要控制自己。
“你就待着吧,等明天太阳升起便好了。”乔孜站起身,跪在地上腿有些发麻,缓了片刻才整理仪容出门吃饭去。
空荡荡的屋里乌漆长剑微微泛着莹白的光芒。榻上的青年衣襟散乱,轻轻吐出一口浊气,唇色朱红,从脖颈蔓延而上的绯色片刻未曾退去,半掌宽的方巾遮住一双眼,线条依旧紧绷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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