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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疏君抱着她呼吸久久未曾平稳下来,淡红的薄唇轻轻啄了啄她的耳朵,见她缩着脖子要躲,忍住心里的念头,如今只是把人摁在怀里,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.颈。
秋光落在白墙上,斑驳的绿意侵染着地上的影子。
他低着头,低语道:“时至如今,我的心意倒也不想瞒着你。”
“这短短一个月,我等了许久。”
孟潮青把人带出来时人是濒死的状态,心口流的血将整个衣裳晕染成红的,招来整个六朝府的医士,堪堪将人半口气吊着,呼吸微弱,风一吹似乎就要散了。
从坟山里出来的孟潮青守了她一夜,抓着她的手送了大半灵气疏通凝滞的脉络,但最终目光怔怔地落在那张惨无血色的面上,摇着头不知低声说了些什么,再次抬眼时眼底一片混乱。若非万疏君发现的早及时将人拉开,兴许孟潮青此番要直掉一个境界,元气伤透。
万疏君问了好几次缘由,他皆是沉默着的,一双眸子总会放空,心中藏了事情。
“这几场雨后六朝府入了秋,玉茗轩里花也跟着落了一轮,你迟迟不见醒。我每日早间来便当做你还在睡着,往日里一个人并不觉得有什么,但一日一日过去,总以为你要走了。”
“若去他地尚能书信相交,只是——”
“你此番能醒过来,实是万幸。”万疏君声音断续,不觉将她抱的更紧,唇往下移,手掌落在她的心口上,有几分羞于启齿,但仍是压着微微颤动的嗓音,一字一字说给她听。
“我的心此先已经乱了,我怕吓到你,才说那样的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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