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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刚才喘得那么厉害,险些背过去,我是在救她。”
“救人就是这样救的?”万疏君看着他懵懂的样子,好奇问道,“谁教你的?”
“我父亲都是这么救人,自幼看多了我就会了。”熊小鱼揉了揉脑袋,又凑到乔孜跟前戳她。
“你现在怎么样?”
乔孜受了一次刺激之后精神勉勉强强提高一度,对着两个人关切的目光,她点点头。
“已经过去一个月了,近来没有大事,如今时辰尚早,你先休息。”万疏君替她掖了掖被角,低着头道,“有事就来喊我,若是那些侍女趁着我不在偷懒,要说出来。”
乔孜眨了眨眼当做点头的意思,他心领神会,见她实在是倦得不行,微微笑着伸手替她合上眼。
身侧那股极淡的玉茗香里杂糅了一二分秋桂的甜意,拂过面,乔孜不觉眉头舒展开来。
暖意厚重的柚黄幔帐被人重新放下,边缘挂着的小香囊穗子晃晃悠悠的,她睡意上头,几息间竟就入了眠。
万疏君望着她模糊的轮廓,想着刚才的画面,虽有些庆幸自己来的巧,可余光瞥着地上斜坐着的玄衣少年,同时也有些头疼。
他说:“男女之间,不可如此随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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