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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小心拾起原还想拼回去,可试过几次皆无果,想了想先用方巾包起来放在案面上。
门轻轻被合上,屋内唯一一盏灯被万疏君端出去后树上趴着的两个小人便眼前一黑,只是谁也没有提刚才发生的事情,默默滑下树,原路而返。
宋雅生捏着袖子,手心的汗水擦不尽,闭上眼一头撞上了篱笆桩。杜宜修知道他这是为什么心不在焉,于是把人拉着从缝隙间走出去预备带他散散心。
深夜风吹开云絮,林间月光疏疏似雪漏下,两个人走了很远的路,从草茬走到蘑菇地,柔软的青苔上蚂蚁都跟狗一样大。
蓦地杜宜修止住,后头宋雅生没收住力,撞得一屁.股坐到地上,正要嚷嚷几句冷不丁叫他捂住嘴拖到凸起的树根下。
下一秒头上一黑,有人走了过去。
体型缩小后视野变得极为奇幻,两个少年抬起头,但见一人执剑在前,玉簪绾发,月色下身材清瘦高大,躞蹀带上绑着一段红绸,行走间脚步声极轻。
“是我长兄!”
宋雅生一下就辨别出来,霎时间面色惨白。
“那麻烦了。”杜宜修虽然没怎么见过他兄长,但想起乔孜一瞬间就参悟了些许男人的心思,于是道,“你嫂嫂夜不归宿,而你兄长恰好半夜归来,大概是寻妻心切,又怕有野男人欺负他,是故带把剑。”
专削野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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