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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孜如今这副状况也找不到适合的大夫,是以便躺在榻上指导孟潮青先给她挂一点水续续命。
她的大药筐被翻了个遍,系统下发的物资倒腾出来孟潮青便挽起袖子,药水瓶挂在高高的灯架上,他按乔孜指挥一步一步来,动作一丝不苟。
握着干瘪的手,他似乎说了什么。
乔孜迷迷糊糊的,视野里神情冷淡的青年弯着腰,沾血的唇就在眼前,可她听不见半点声音,这样的情况持续几秒钟。
屋内安静至极。孟潮青望着从细管里输到体内的药水,瓶子里灯光一团照射其上,暖蓬蓬的,偶尔有些小气泡冒出来。
是他没见过的非常规医术。
“当真可以吗?”
乔孜呆呆望屋顶:“当然不可以,只是无奈之举。”
说罢不久,孟潮青手被似有湿润感,他借着光,见衣摆上干枯的血渍也晕染开。
“这是——”他皱着眉,细细打量后轻轻扯起乔孜扎了针的那支胳膊。
细小的水柱滋出来,乔孜还未反应,正要吼他谁知孟潮青已摁住那道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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