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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——
大量氧气涌入,乔孜的脸已经憋红,猝不及防两个人大眼瞪上小眼,气氛极为尴尬。
少年生的端正,有几分俊俏,浓眉大眼,约莫十五六岁,穿着一身天青色绣白鹤纹的圆领袍,脖子上还戴着银色项圈,手搭在床沿上,此番可怜兮兮望着,莫名像一只求抚摸的大狗。
乔孜:“……”
宋雅生脸色微微泛红,双手合十,求她一样,盯着流泻平铺在被褥上的乌发,极艰难地开口道:“求嫂嫂帮我圆个谎。”
床上的嫂嫂看样子不比他大,睡觉才醒,又闷在被子里,如今一张粉白的脸涨红了,眯着眼有些无精打采。见她居高临下望着自己,宋雅生一路上想好的说辞恍然间就有一大半想不起来。
他说出口的话磕磕绊绊,乔孜听的吃力,半天才反应过来,确认一般复述道:
“你天天大半夜跑出去玩,有人为了方便你不被发现,于是在假山群里偷偷布了个传送阵。而老夫人管的严,知道此事一定会毁了那里,你也会被严加看管,所以……”
床边蹲着的少年不住点头。
原来宋雅生落水后在当天夜里便醒了过来,老夫人问他事情前因,他匆忙下扯了个谎。称是自己在湖边钓鱼,结果抄鱼时光顾着水里的鱼,不慎把岸上的她撞翻了。当时情况危急,大嫂才入门,他不愿看她出意外,慌忙下忘了自己不会水的事实,奋不顾身跳了下去。
“那你真是个见义勇为的好小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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