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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阿父迟缓地点头,立在树下的骷髅分明已经烂光了脸,可她似乎从上瞧出一二分寂寞来。
“这一次我是来取钱的。”乔孜脸皮颇厚,咳了几声,说道,“犯了点事情,要花钱赔给别人。”
“又犯事啦?”
他看着头上那一团空气,恍然大悟:“爹爹说你这么多年过去怎么还是这么矮,敢情是被人打断腿了。身体如何?花钱多吗?”
乔孜编道:“身体不好,如今手头积蓄都藏在山里,请爹爹早点带路,我好拿钱去赔,免得脑袋也给打破。”
她故意装惨,果然,脑袋有些迟钝的亡魂骷髅没有怀疑,走在山里草木之间依旧在叹息。
“早就告诉过你,不要跟他们玩耍。”
“你小时候是个小傻子,长大了还是个大傻子。”
乔孜:“……”
杜宜修的偃师老爹恨铁不成钢,一路都在絮絮叨叨说话,尾调老长,相较于初时那一幕,显然多了不少人情味,也削减了七八分的恐怖。
“你总不来烧纸,来时也是一身血味,附近几个坟里老邻居总在抱怨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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