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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身齐整的白衣被抓皱了,襟口半敞开,发冠歪斜,不像是先前光风霁月的剑仙,仅仅是个犯嗔的凡人
抬眼看着万疏君责备的神情,孟潮青敛着眉,甩了甩袖退到一旁,道:“是她先动手,我没有将她如何,都是这个小骗子演出来的可怜相,你不要被骗了。”
万疏君脸上笑意淡淡,声音却沉了一二分,言道:“我这双眼还没瞎。或许你们之间有所误会。”
乔孜告状:“他说我勾.引你。”
孟潮青责怪道:“我何时说过勾.引二字,是你拿了玉佩,我不过问了几句,恰巧说中你的心思。”
乔孜:“我没有这些心思,都说言语是人心灵的投射,你这么笃定,肯定你有这些心思。”
孟潮青:“伶牙俐齿,方才蛮不讲理,这会子祸水东引,哪有男人勾引男人的,你真是不知所谓,有辱斯文。”
“你都说我不知礼,乡巴佬,这会子跟我说斯文,你就在理了?”
乔孜抓着万疏君的袖子,一句接着一句,瞧得孟潮青差点骂出“狗仗人势”。
万疏君对着他二人,想了想姑且还是先将其分开,以免大家都难堪。
只是出来时他看着孟潮青的眼神变了变,檐下水珠成串,地上都是溅进的雨点,凉风刮过,他袖着手,望着满院被雨打残的玉茗花,静静道:“我知道孟兄的为人,这当中是不是有误会,乔竹常道你对她有偏见,可偏见由来我却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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