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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下起小雨,渐渐地雨势渐大,声如擂鼓,乔孜趴在榻上,暑气已被冲散,闷热短暂退却,可她心里忽然躁.的慌。
抓着枕头的手慢慢收紧,指甲陷到肉里,乔孜偷偷扭过头,却见万疏君闭着眼,面容平静异常,手上力道也是一成未变。
揉开的药水一寸一寸沾.湿.背.脊,像酒精薄荷,风一拂过,外冷内热,这种感觉与方才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吃错了药,强忍着脸埋在枕头里。
控制不住偶尔抖一下,贴着灼.热的手,似乎察觉到万疏君动作的僵硬,乔孜恨不得立马挖穿地球,逃离这里。
“还是很疼?”他闭着眼,扑面是雨中的潮.湿气,手下一截滑.腻,像是受到刺.激,他放缓力气。
“我好像吃错了药。”乔孜闷闷不乐,无可奈何坦白,“你、你用点力。”
察觉到他的安静,她涨红了脸,声音更低:“还是算了罢,我再忍几天。”
万疏君不语,常言瞽者善听,闭上眼后他便听得更为敏锐,那些雨声虽杂乱,可盖不住她更为杂乱的呼.吸。
他早就发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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