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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孜没有将这个想法说出口。
她心知自己的话没什么分量,便附和几句暂时性让大家都高兴高兴。但一出那个门,她直奔万朝云的卧室。
屋内一股浓重的药味,侧夫人低头抹泪,床上躺着的人简直不成人样。若描述起来,就只剩一副骨头架子了。老大夫所说的状况好转,指的大概就是庶公子的神志恢复几许。
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呆滞地望着门帘,似乎知道他命不久矣,眼里没有一点光。偶尔在侍女喂药的时候唤疼。
“娘,骨头疼。要裂开了。”
桌案上摆着一碟荔枝,冰水里鲜红饱满。侧夫人见他视线移到上头,便手指颤着替他剥了一颗送到嘴里。
“好孩子。你不是想吃荔枝吗?前几天让你舅舅买了,甜滋滋的。那药苦,娘也心疼你,但不喝不行。”侧夫人心疼地抱着他,一面哄一面喂完了剩下的药。
喝完药的庶公子浑身抽搐,像是得了羊癫风。
乔孜:“……”
“快喊大夫过来!”侧夫人急的叫破了音。
这简直就是专门为她出现做的铺垫,乔孜于是顺理成章地撩开帘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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