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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身子有恙?”
他摇摇头,手抚着心口处低声道:“只是一时不查为歹人所袭击,余毒虽去,还需修养些许时日。此番是我要劳烦疏君,如何敢怪罪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万疏君忧道。
孟潮青长话短说,拣重要的说给他听,来龙去脉大致让人明白了。
“那你就好生在六朝府将养,自奚暮山一别,我们还不曾有今日这般相聚过。”万疏君吩咐长随上茶来,他坐在一旁为孟潮青把脉。
“你何时懂得医术?”
万疏君收回手,笑道:“略懂皮毛,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,山野里跟着医者学过些许。”
孟潮青想起青云山上的医女,不由道:“仔细学傻了。”
“怎么会。”
孟潮青:“说不准。”
万疏君望着故友,捧茶含笑道:“也罢,今日家中庶弟出事,父亲招了大批医士为他诊治,明日还有医士上门来,到时候叫他们再为你诊断一番,好好调养身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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