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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门声撤去,但见门口倚着一人。
一身暗紫团鱼纹长袍,银犀带,绑着暗红色护腕,指骨细长,薄薄一层皮肉覆在其上,手正按住腰间短刀。他锥帽前的玉珠挡住半边面容,苍白瘦削的下巴微抬,像是看见什么有意思的事情,唇角扬起,启声道:“姑娘已经医好他了,某还是头次见到有人敢如此。”
声音阴冷,乔孜听罢顿觉不善。
“你没见过的事多了去,土狗。”
“是呀,今日初见,你叫什么名字?”那人迈着轻快的步子上前,无视了乔孜的土狗一词,伸手轻轻一带,乔孜跟苗初都往前一扑。
手腕脚踝处仿佛被虫子蛰了下,她皱紧眉头,而后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动作。
居然跪下了!
乔孜咬牙使出浑身力气,却难动分毫。
“哑巴了??还是名字见不得人?真可怜。”他啧了声,指尖触及她的头发,重重拍了几下,。
乔孜脑袋嗡嗡嗡,回过神来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他:“上坟要说什么话,跟鬼说话吗,傻狗!”
面前之人笑容一僵,而后俯下身,细长的手指探到她的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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