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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姓熊,怎么不是熊呢?我还以为阁下是威风凛凛的大狗熊。”
熊小鱼围着乔孜上下观察,强有力的尾巴时而垂下,时而绷紧。
“笨蛋,姓熊就是熊,那姓苟就是狗吗?”他居然白了她一眼。
脱离了鱼丸的体态后熊小鱼声音一下成熟不少,已经从三岁稚童的声音发展为变声期的公鸭嗓音。
“看你这么傻这么弱,小爷今日大发慈悲先放过你,快滚吧女人。”他似乎忌惮于乔孜方才拿的木鱼,甩了甩头,转身就要飞走。
乔孜又是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他的尾巴毛,连忙道:“不是说要带我一道去吃席吗?我份子钱都准备好了,你就这么走有点不够意思。”
这只蒲牢的棕色尾巴毛如同高粱穗,捏在手里蓬而软。
分明只是尾巴毛,不过他却像是被人抓住命门,顿时仰天长啸,声音炸的乔孜耳都要聋。
“放肆!”他扭头张口便要咬死她,眸中凶光毕露,“得寸进尺,这尾巴毛秃了你能补救吗?该死的女人。”
“等等!”乔孜脑子里灵光一闪,也跟着吼道,“我有生发灵药。”
嘴已经张大的熊小鱼冷冷一笑:“说谎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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