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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孜回到玉茗轩反思了一个下午,对于如何纠正孟潮青对她的负面印象,最终得出的方法就是——润物细无声。
慢慢来,当务之急是去治病。
晚饭之前几个老大夫连带乔孜又聚了一回。
“庶公子的病情虽然没有过分恶化,不过老夫估摸着时日无多,端老所言有几分道理,若以毒攻毒,庶公子目前的身体恐怕承受不住。”
“乔竹小友先前发言也有可琢磨的地方。今日医馆中来了一位特殊病人,被剖心后还活着走到医馆。”先头一直沉默的秃头大夫道,“我以为这是头一例,午后回来时闻得柳大夫那里也有同样状况,有这样骇人离奇事情,若论邪术,不无可能。”
“这世间有傀儡术,与之相类。老夫少时曾见过西洲密巽山的术士操此邪术屠瘟城万余人。万相宗的修士对此追踪二十余年,无可奈何。”
几个人态度一改,乔孜坐在一旁看的诧异极了。
“傀儡术若跟傀儡戏是一样的道理,为何那帮修士对此无可奈何?”
“傀儡戏是手艺人操纵丝线指使傀儡,而傀儡术则有所区别,既有傀儡操控傀儡,亦有术士操控万千傀儡再控万千傀儡。顺藤摸瓜到最后很多人也只是抓到傀儡,背后之人仍然藏匿黑暗中。”老大夫好像解释道。
乔孜:“……所以这是俄罗斯套娃吗?”
老大夫们齐齐看她,请教道:“乔小友,何谓俄罗斯套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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