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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!!嗯……”
在漫长的抽插中,肉环被凿得发肿,就仿佛供鸡巴使用的绵软沙袋一般,被捣得扁下去又鼓起,腹腔深处爆发出一阵更比一阵猛烈的酸胀感。初尝情欲的小处子当然无法抵抗这样强烈的快感,小舌头软软地顶着男人的手心流口水,翘头的小鸡巴很快被操得高潮,张开马眼断断续续地出精,在更衣室的墙面上喷出一股浓白的初精。
刚开苞就想操进子宫,对于林若森来说还是太超过了,好在凌雾也没有强迫小子宫张嘴的意思,只不过是操一阵浅短的甬道来勉强吃口肉。
他顶着宫口又猛操了几百下,龟头顶住肿烂的可怜肉嘴,咬住细嫩的肩膀皮肤,放松精关喷了精。没过几秒,浅短的甬道就承受不了过多的射精量,淫液混着精液滴滴嗒嗒从逼口溢出,淌到汗淋淋的雪白腿根上。
一时间,暧昧的水声停下了,更衣室间只听见两道凌乱的喘息。
“小逼太浅了……但这也好办。”凌雾揉他汗津津的小肚子,语气中含着点狎昵的调笑,“以后要辛苦森森的小子宫了。”
被射得晕乎乎的小偶像怕是还理解不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。
射精结束后,林若森从鸡巴上被放下来,软着腿跌在椅子上,岔着才被内射过的腿心,抽搐的逼口汩汩溢出精液,白嫩的胸乳印满指痕。迷蒙的小脸染着情事过后的绯红,布满汗液和泪水,鸦羽似的睫毛湿漉漉地打颤,漂亮的圆眼失焦涣散,一小截软舌吐在唇边,下巴上沾满唾液。
根本不像是要上台表演的小偶像,反而像才接过客的小雏妓,淫荡又漂亮到极点。
“在台上漏精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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