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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月摇摇头,她没敢告诉董晴晴自己的性取向,看到董晴晴的眼神,她心里难免有些泛酸。
入口处有卖应援棒的,路轻拙停留了一会儿,一一扫过去,最后却没买,而陆勉的资深粉丝董晴晴早就在网上买了,直接带来了。
“他的每场演唱会录制,包括每个露脸的视频,我都看过很多遍,不过今天还是第一次看现场。”路轻拙突然说。
董晴晴傻了:这不算喜欢算什么?算爱吗?
萧月认真打量了一下路轻拙,发现他比高中时要高一些,但是却比高中时更瘦了。
有时候他们俩打电话,路轻拙说起自己的生活,萧月都觉得不是人过的生活,可是路轻拙是一个人,如何一步一步迈过来的。
萧月不止一次听到路轻拙说:“我恨陆勉。”
然后过一会儿,路轻拙又会说:“我没理由恨他,是我自己没用,离不开他,也是我自己要走的,我该恨我自己。”
路轻拙就是被自己折磨疯的,萧月听路轻拙说他去看过心理医生,现在也在吃药。
萧月拍了拍路轻拙的肩膀,说:“别想那么多了,好好听演唱会吧,听完之后,我会帮你把人要回来。”
董晴晴听这话又不懂了,什么叫把人要回来,她想问问萧月,可是萧月这会没心情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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