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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今晚去我家睡吧。”陆勉提议道。
“太麻烦你了。”路轻拙摸了摸陆勉怀里已经睡着的兔子,声音里带上了哭腔,带上了隐隐的无助感。
陆勉不知道该怎么哄人,他猜路轻拙是无助的,才十七岁,从小没有父亲,失去了母亲,来到新的地方念书,在会家暴还觊觎他财产的亲戚家居住,路轻拙的内心肯定是孤独的。
“这有什么麻烦的?薛明威他们在我家打游戏打累了,也会住我家。”
陆勉,确实对每个人都很好,他以前竟然还以为陆勉是为了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,真是可笑。
他现在身上除了妈妈留下的公司和那笔遗产,还有什么值得别人苦心经营呢?
路轻拙意识到自己不是特别的那个,但他想成为陆勉心中特别的那个。
回到陆勉的家,路轻拙顿时觉得暖和了许多,他脱了鞋,蜷在沙发上,整个人仍旧恹恹不乐的。
陆勉拍了拍路轻拙的肩膀,“让我看看你的脖子。”
路轻拙极不情愿地坐起来,说:“看了要负责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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