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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肋就是为了她,他可以义无反顾,哪怕身败名裂;铠甲也是为了她,他必须刀枪不入,忍受一次又一次地被她推开。
说白了,跟犯贱差不多。而且还是,忍不住想要犯贱。
细想下来,在这场本就拥挤的感情中,他挺悲哀,也挺狼狈的。
裴予又连灌了自己两杯酒,慢慢地,红酒的后劲上来了。“白桃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,以江晚的家世长相或许能在老裴那儿博得一丝机会,但凭你一个出身普通,还是一个混迹娱乐圈的戏子来说,根本连一丁点的机会都没有,别做梦了。”
白桃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身前的安全带,声音压得很低,似乎在拼命压制喉咙中溢出的哽咽。
“我喜欢谁,想嫁给谁,那是我的权利,这好像跟方大少没什么关系,你管得实在太宽了。”
方经纶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,突然凑到她的眼前,薄唇几乎挨着她的粉唇:“你是不是很想体验一下,我为了得到你,到底能够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?”
“别白费心思了,我方经纶看上的女人,还没有谁能逃过去。”
话落,他便将烟头掐灭,整理了一下西服的纽扣:“已经迟到了,我们进去吧。”
包房里面。
侍者将菜单递过来,裴屿森直接放在了江晚的面前:“你想吃什么,就点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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