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忙起身，下意识理了理衣襟，小声询问，“我家离这里很近，我可以换套衣服再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就很好。”张总监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，“又不是带你去相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老老实实跟在张总监身后，心想之前的判断是对的，这个男人并不是很喜欢我，原因可能在于他也以为我是以色侍人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想想也没错，对楚寒庭我的确在一直出卖身体与色相，还出卖了一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糜夜”是a市夜间的最大休闲场所，能进这里面的都是稍有身份的人，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混合的浓烈香水味与烟草味，几对男女好似无人一般在大厅拥吻，经过的侍者也好像没看到，这里的确很符合它的名字——奢靡之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总监将我带到一个包间门口，但却没第一时间进去，而是点了根烟，转头跟我说道：“如果这是你希望的，一会儿我自己走，如果不愿意，跟我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听得云里雾里，还没等问清楚张总监便推门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响亮的音乐贯穿耳膜，几个人影在中间扭来扭曲，伴随着一阵刺鼻的味道，烟雾弥漫，我敏锐感觉到一道贪婪的视线落在我身上，我迎着视线看去，发现是公司老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前助理临走时说的话响彻耳畔，再看看身侧的张总监，我似乎明白了哪里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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