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凡沉默了好一会，深深吸了一口气，抬起头，看着洛晖，反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的提醒，我自己有把握，六灵虽然是不死仙药，但也是个人，我只是想带她出来看看走走，倒是你……为什么要提醒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会轮到洛晖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准确的说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醒苏凡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的难听一点，双方都在互相利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晖完全可以不多嘴，就算到时候万一出事了，苏凡也不可能怪罪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……洛晖就是忍不住，想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……或许……是不想看见苏凡痛苦的样子？

        洛晖她自己也说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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