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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帝语气一振,如同找到了知音一般。
“我虽然掌管冥界,但对十位仙帝都很尊重,有问必答,绝无虚言,可是在修炼这方面,董青总觉得我没有说真话。
“不用想这么多了,无双。”
苏凡笑了一声。
“他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,别人脑子里怎么想的,我们看不透,也干涉不了,做好自己就行了。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冥帝点了点头。
“哦,对了。”
苏凡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“你之前应该都是以金色面具示人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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