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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凡挠了挠头。
“而且我还把裁决冥阵弄坏了,那玩意貌似很珍贵。”
“你倒不是罪大恶极之辈。”
“那为什么那些冥甲卫这么说。”
苏凡有些疑惑。
“嗯……根据我从裁决冥阵的反馈来说,应该是你平时干的缺德事太多了。”
“缺德事?啥事啊?我经常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啊。”
苏凡苦笑着说道。
冥帝“……”
“是天道誓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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