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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柳如花和柳元就带着郭岩走进了一间包厢,苏凡则是和黑衣人一左一右,站在屋外守候,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。
“面生的很,你是新来的?”
终于,还是黑衣中年人率先出口问道。
“阁下经常来天上人间吗?”
“没来过。”
苏凡微微一笑,反问道。
“没来过,那你怎么知道我面生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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