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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嘿……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吴缺明显是从苏凡的表情之中看出来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上当的事,当下努力翻着一双苍白,没有任何神采的眼睛,看着苏凡得意地笑了几声。
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听他笑声之中的嘲讽神色,却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。
不过显然他此时肉眼可见的虚弱的身体,已然完全没有能力再支撑他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,当下刚刚笑了几声之后,便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“哼……”
他这几声咳嗽,倒是提醒了苏凡什么。
“你现在所剩生机已然不多……你我之间,可以说是无冤无仇,甚至你应该连我的面都没有见过。”
“可是如今却拼了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对付我……为的是什么?”
“呵呵……”
听到苏凡的问话,那吴缺轻笑一声,好像是觉得苏凡这么问十分愚蠢一样。
“武帝大人,你别告诉我你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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