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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城主的话头一转,“你知道曾经在你之前我也问过许多人,他们是怎么回答我的吗?”
苏凡挑起眉头。
“怎么?”
“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像你一样坦然。”
苏凡笑了笑,对这个回答并不感觉到意外。
但是他也没有贬低那些人,只是轻描淡写的说: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自己失去力量,这力量本来就是自己努力的结果,与他们而言,忽然失去了力量,又何尝不是在否定他们的努力呢?”
这一次,城主真的陷入了沉默。
许久许久之后才摇摇头,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两个孩子会承认你确实没错。”
苏凡淡淡点头,“谬赞了。”
苏凡并不认为自己说了什么大道理,也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事情,不过城主对于苏凡的态度忽然变得很好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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