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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娮换下裙子,m0m0索索上了后院的游廊,特地选了一条僻静的路回去。
谁知却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小厮扶着个男人,摇摇晃晃地走到偏僻的客房。
……不知为什么,她总觉得那人衣服很眼熟。
等小厮走远后,她试探着敲门,里面却传出一声闷哼。
小心的推开门,发现那人竟是二伯。
他长发凌乱拂在椅间,一身雪白袍衫被翻得起皱褶,眉目迷蒙,唇瓣润红。
他刚才不是与那小姐在一起吗?还有轮椅怎不见了……
她走进去扶起他,却发现他身上烫得吓人,“二伯,你醒醒,你身上怎么这么烫?”
褚南斐宽大的衣襟凌乱,露出他一截白皙的近乎病态的x膛。
“阿娮?你怎在这。”
他倚在她身上,脑袋埋在她颈边,吐出来的气息异常灼热粗重:“我被下了药,你先扶我出去。”
薄唇擦过她耳边,微热的呼x1拂过,痒得厉害。而衣袍下,即使隔着一层衣衫,她也能窥见他胯间的那一大团隆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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