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宋瓷坐在马桶的瞬间,灌肠液喷薄而出,宋瓷屁股的肿肉挨着马桶圈,排出灌肠液也不好受,肛口被肛塞和蜡烛撑得胀痛,再被灌肠液反复的冲刷,宋瓷穴口如浸在盐水中刺痛难捱,好不容易排空了肠道内的灌肠液,宋瓷想坐在马桶上偷偷休息一会,却被父亲严厉的叫起来,叫他再以刚才的姿势撅好。
宋瓷只得一抽噎的站起来,他感受到了低温蜡烛再次靠近自己的肛口,宋瓷泣不成声,
等到蜡烛再次封住穴口,宋瓷肛口已经被烫得失去知觉了。
经历了晚训的惩罚,宋瓷被父亲报回房间,他侧躺在自己的小床上,屁股的肿肉挨着床榻,趴着会挤压到早就到了容量极限的膀胱,他只能侧躺着入睡,宋瓷绝望悲伤的侧躺在床上,膀胱愈发难以忍受的憋胀再提醒他排尿,穴口也炙痛难忍,屁股上的肿肉同样叫嚣着痛意,宋瓷侧躺在床上一个劲的淌眼泪。
距离他的入睡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,宋瓷却迟迟无法进入睡眠,他刚一入睡就会做梦,梦中他不是趴在父亲的大腿上挨戒尺就是怎么都找不到洗手间,他焦灼的捂着肚子四处寻找,然后在膀胱难以忍受的憋痛中惊醒。
宋至远还没进门就听见自己小儿子抽噎的哭泣声了,他进来,借着窗外的光亮看着自己小儿子鼓着小腹红着眼眶淌眼泪,一看见自己进门,什么都顾不得了,软声软气的哑着嗓子叫
“爸爸。”
宋至远过去搂住了自己小儿子的腰,嘴角噙笑语气却森严
“怎么不睡觉?嗯?”
宋瓷被搂在父亲的大腿上,他看不见父亲脸上的表情,只听得父亲威严的强调,他吸了下鼻子,委委屈屈的解释
“爸爸,太憋了,睡不着。”
“睡不着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