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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,我就是……”言语一时难以形容,于清晚哑然,“我就是……”
眼泪比解释更先一步冒出来,齐玉察觉到颈窝的湿润,放在于清晚后背上的手掌小幅度地轻拍着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”齐玉亲亲于清晚的耳朵,轻声道,“你就是吃醋,对不对?小醋精……”
于清晚摇摇头,嗓音还带着哭腔。
“为什么我要是十九岁。”
“如果我是二十六岁,是不是就能早一点遇到你了?”
“哥哥……为什么我要来的这么晚。”
车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,雨越下越大,宛若倾盆。
“还哭吗?不哭的话,我就讲给你听?”
于清晚觉得有点丢人,闷在于清晚怀里不起来,哼唧两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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