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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盂按下停止开关,项圈开始松动。
汤琴侧过身子疯狂咳嗽,面红颈赤,细密的青筋涨在她出汗的额头。
她拽着沈盂的K脚,声嘶力竭地求饶:“饶了我……饶了我……”
开关再次启动,嗡嗡的电子音又开始了。
“不啊!不啊,求你了不不不!”
突然充血的脸sE,如同即将暴毙般凄惨夺目,她猛地绷直了腰身坐起。
在更严重的窒息还没有到来之前,汤琴爬到沈盂的面前朝他跪下,无法出声的喉咙,只能用行动表达着她忠诚地求饶。
她不惜向他下跪磕头,额头疯狂朝着地板上撞击,大理石地面砸得头骨浮红,项圈越来越紧,她磕头的力道便越是用力,咚咚作响的声音,急切诉说着她绝望顺从的哀求。
沈盂按下了暂停的按钮。
他站在汤琴的面前,手握着开关键,如一位真正掌管生Si的Si神,居高临下藐视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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