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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似是也不满她的反应,第二日的笔谈本空白一片,那日她心里不安,特地晚走,可也没等到他。
不仅如此,直到过年她也没等到他。
难道就要这么失去这个朋友了吗?沈林很遗憾。
她其实不止他一个笔友,她十八岁那年,还有着属于少nV的浪漫,浑身的JiNg力无处发泄,这才在暑假的图书馆没事找事般地给自己揽了教导他的差事,自然也不会只揽这么一个差事。
在这个连传呼机都没有普及的年代,交笔友并不是什么稀罕事,大学里的同学们都有过那么一两个,她除了他以外,也通过学校活动结识了两位笔友,一位在海的对面,一位在地球对面。
明信片的国际邮费不贵,却慢得很,约莫一个月才能寄到,又要一个月才能返回,路途遥远,还有丢失的风险,不知怎么渐渐地就失联了,经年累月下来,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在身边的笔友还有联系。
沈林朋友不多,是很珍惜这段偶遇的缘分的。
所以年后再回图书馆收到他的邀约时,沈林是很开心的。
那天是她与他的第一次见面,见到他的第一眼,那些小说般的情节突然变得可信起来了,至少,他在自己长得好看这方面是完全没有夸大其词的。
何止没有夸大其词呢?沈林盯着报纸,难得有点心不在焉了。他竟然就用‘长得好看’四个字轻飘飘地一笔带过,他的长相若是让她来写,满够写三张信纸的小论文了。
这样漂亮的人,被资本家玩弄于鼓掌是有可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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