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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越看她睁开了眼睛,没多说些什么,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,她下意识地一缩,他才慢悠悠开口,还是之前说过的那两个字:“四肢。”
于是那只雪白的脚,被他从一次X拖鞋中拿出,踩在了他的大腿上。
容悦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脚趾,蹭在他有些粗糙的短K上,短K也是技师专用的,沉稳的藏蓝sE覆盖在坚实的R0UT上。
他盯着她圆润的脚趾磨了磨牙,半晌,换了个姿势,单膝跪地架起了被她踩着的那条腿。
周越对这个动作其实很抵触,非常抵触。
他在集训所集训的时候,一直用蹲姿代替跪姿,每到这个动作时讲师就会站在他身边不停地唠叨,但还好有着副总经理这个头衔,也没人真能强迫他跪下。
这个动作在周越看来,有着特殊意义,是只能对自己的妻子做的求Ai动作。
在他很多次的幻想中,他单膝跪在她的身前,有时替她穿上JiNg致的高跟鞋,有时替她查看被鞋子磨破的伤口,有时则抓着她的脚戏弄听她求饶,还有时……他拿出准备好的钻戒,低低地俯下身子吻在她的足尖,等着她的一句我愿意。
然而在商言商,禽类Ai好者不该在烤鸭店打工,若是去了,便不能因为自己的执着而拒绝为顾客上菜。
他知道容悦不是风月场里的老手,她不懂这些细枝末节的规矩,就算糊弄糊弄她大概率也不会被抓到什么马脚。
但他懂,他知道她花了钱,该得到什么样的服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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