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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没有嘱托儿子,没有嘱托心腹,而是选择了第三方机构,
那是一家专门为富豪处理终末事物的机构,服务价格不菲,用户质量惊人。
他无法相信机构,但活着的用户都是监督者。
周振慢慢闭上了眼睛,他想,自己是不是快Si了呢?
他想起沈林临终前的样子,有点狼狈,但还是温柔又圣洁的——好吧,其实他应该是看不清楚的,被泪水模糊的眼只能看到窗外夕yAn绯光在她脸上形成一个好大好大的光斑,那些温柔可能是他通过她的语气想象出来的。
她陷入昏迷的那天夜里,他疯了一样用双腿跑到最近的寺庙,一步一磕头,脑袋哐哐砸在地上,寂静的夜里下了第一场雪,他跪在被雪水Sh透的泥水里对着不认识的神像祈求,祈求她能够撑过这一关,能够晚一点点再走。
周振曾经是个被上天眷顾的人。
曾经是。
他再次睁开眼,已经与沈林肩并肩躺在特护病房里。
是了,他忘了他也不再年轻,一把老骨头磕碰一下就可能会骨折,怎么经得起折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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