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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去了他温暖的手腕被YeT染得冰凉,泪珠落上去,烫到人恍惚发痛。
“你晕倒的时候,我都没有那么害怕。”
“但是手术室的门一关,我突然就承受不住了……”
“我想进去,但是他们都不让,我看着那个灯就想,要是刚才对视的那一眼是最后一眼可怎么办。”
“我该怎么办啊……”
昔日无论何时都挺拔优雅的脊背,逐渐蜷起向下,萎缩成弱小的一团。
身材高大到她总是需要仰视的男人,团起身子来,原来也就只有这么一点点。
他的额头贴着她的指尖,水珠顺着指缝渗透洁白的床单。
美人迟暮,原来并非时光流逝的痕迹,而是岁月种下的因果。
这些话他其实这几天说了很多遍,遍遍都是哭着说,反反复复地说,说不够,说不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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