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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觉得这一幕好熟悉,似乎在她的梦里出现了千百回。
而她,好像忘记了很多重要的事,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,重要到本该揉进骨髓血的人。
沈清看着陆霆川一步步走向她,她最重要的人不就是阿鸣吗?阿鸣就在她身边啊,可为什么她总觉得阿鸣已经不在了。
脑子里也有一幅弹钢琴的画面,画里面的男人也像这样穿着白衬衣,弹了一首“梦中的婚礼”
她想用力的去看清记忆里那张脸,可无论她怎么去看都是模糊不清的。
“怎么哭了?”陆霆川一看到沈清哭就慌了手脚。
沈清摇头,揉着发酸的眼睛,支支吾吾道“你弹的钢琴很好听,忍不住就哭了。”
“你喜欢,以后我经常弹给你听,还能教你。”
沈清摇头“不想听了。”钢琴很好听,可总感觉不是记忆里那个声音。
陆霆川转移话题“吃饱了吗?”
“吃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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