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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她的话来说,留着这一身疤是给自己的一个教训,好时常提醒她要做的事。
宋寒生把花洒里的水温调试到正常合适后,举起花洒,或许是感到眼前出现了一道影子,苏渺一睁开眼还没得及看清就抱住了头缩在角落里,谁都快淹到鼻子那儿了。
如惊弓之鸟,整个人瑟瑟发抖,眼眶都红了。
“我给你洗澡,你怕什么?”宋寒生伸手要去捞她,被她伸手给推开了。
刚才的恐惧好似只是一场幻觉从未出现过一样,苏渺低着头,水面平静清澈,能隐约看到她那张狼狈的脸。
她忽然发了疯的用手砸着水面溅起水花,身边的宋寒生遭殃了,头发上都是水珠。
发泄过后,浴室里只剩下苏渺一个人的粗喘声,她真是厌恶了这样的自己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监狱里的阴影?什么时候能够安心的睡上一个好觉?什么时候才能想到过去不害怕?
宋寒生真是可笑,问她是不是怕洗澡。
谁会怕洗澡?人只会怕疼,刚才宋寒生拿着花洒的时候,让她想起了在监狱里的日子,永远都忘不了大冬天的在室外被人扒光衣服用高压水枪喷的场景。
恐惧都能变成下意识,多讽刺多可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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