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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冬十二月,冷水刺骨,苏渺在厕所里被凉了一整晚发起了高烧,用冷水冲也冲不醒,最后狱警来了把她送去了医务室进行了简单的检查。
十指受损,其中右手小指被完全砸没了,为了让伤口痊愈得截掉上面的碎骨肉。
监狱里发生殴打的不是没有,但这绝对是第一次这么严重,除了双手身上也有多处伤口,下身还在淌血,检查后发现是流产了。
苏渺在医务室里躺了三天就被狱警带回去了,给她换了一间,可无论怎么换她都会挨打,而挨打的原因无疑是被外面的人好好提醒过要“照顾”好她。
两年后,海城女子监狱,苏渺穿着冬衣裹在被子里蜷缩着,因为细细颤抖导致床发出“嘎吱”声响。
睡在上铺的女犯受不了,直接下床一把抓着苏渺的头发往墙上撞。
“晃你妈呢晃,还让不让睡了?”
苏渺发出轻微一声痛吟,牙齿紧咬。
女犯还想接着揍,却对上苏渺的眼睛。
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?空洞洞的黑里面没有一点光,像是一个木偶,让人看了有些打怵。
额头上有些红,很痛,但这些年,她也习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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