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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岁生日那天,她这个玩物成熟了,就是他摘下来的时候。
苏渺不是个安分的性子,她太过张扬,那种张扬的性子是与生俱来的,是养在她灵魂里,哪怕是打断她的骨头她也不会屈服。
宋寒生用了三天时间,让苏渺合不拢脚,也让她认清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。
动作太大,脖子上的领带歪了,宋寒生一手压着苏渺的双手,一手抽松开领带,故技重施的想要绑着她的双手好好磋磨一顿。
衣领一松领口大打开着,露出里面的刀伤,有些渗人恐怖。
似乎是注意到了苏渺的目光,宋寒生说道“当年你要是没伤我,也不至于坐牢,也不会在里面断了手指弄出一身伤,苏渺你说你是不是傻,自讨苦吃,想用坐牢来摆脱我,真的是异想天开,我这个人睚眦必报,向来十倍百倍的奉还,今后待在我身边学聪明一点,听话一点。”
“听话?乖乖听话在你身边当个女表子吗?还是只会张脚的布娃娃?”
宋寒生用领带绑了她的手,语气有些不耐“以前的苏渺不会说脏话。”
监狱那种地方连人性都能磨灭掉谁还在意会不会说脏话。
苏渺被偏过脑袋,语气冷淡“宋寒生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苏渺了。”
“是吗?可我还是觉得你跟以前一样。”一份精美的“晚餐”摆在面前就该是细细品尝了,宋寒生碰着她的唇角,“渺渺叫一声哥哥听听。”
苏渺是典型的吃痛不记打,犟的像头牛“我可没有一个当畜生的哥哥,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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