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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那样的自信,把沈清当做一只笼中兔,认为只要他不打开笼门沈清就会一辈子关在他眼皮子底下。
给沈清捻上被子后,他小心翼翼的躺在床的另一边闭上眼睛。
陆霆川是个警惕心很强的人,哪怕在睡梦中也保持着警惕不会让自己进入熟睡,半夜里,陆霆川忽然惊醒,身旁原本睡下去的沈清忽然坐起身手里举着毛线针。
风声呜呜作响,沈清颔首,目光幽冷,如同夜色里等待猎物的一匹野狼。
她高举着毛线针,不给陆霆川半点反应直接朝着他刺去。
毛线针比不过刀锋锐,但也带着尖,人真要想杀死一个人,所使出去的力是拼尽全力。
沈清那双冷静的眸子里逐渐充斥着恨意“陆霆川,你该死!”
沈清狠下心下了手,可被陆霆川躲过了,毛线针只擦过了陆霆川的耳边刺进了枕头里。
这样充满杀气的力道,对着脸扎下去,就算死不了,也够陆霆川受的,特别是对着眼珠。
沈清双手握着细小的针签,红着眼眶又重复“陆霆川,你该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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