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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惩罚,沈清就怕。
沈清调整了一下姿势,握住琴弓,拉出来的第一个音就错了,一个失误,加上紧张自然后面也垮了。
只听到一半,陆霆川就不耐烦的喊停。
“难听。”
男人眼里充斥着怒火,竟比之前还要生气,沈清哆嗦着身子,又低下头了。
陆霆川一看到她这幅窝囊气不打一出来,都半年了,居然还学不会,空有一张长得相似的脸却相差天壤之别,做什么都比不过沈知初。
一想到沈知初那个女人,他手指就忍不住发痒。
沈知初死的这三年,他不是没对人下过死手,可那些人都没有那个女人来得有劲儿。
想想把一朵骄傲的玫瑰花踩进淤泥里,把刺猬的刺一根根拔光,鲜血淋漓。
没有什么是看着一个骨子里带着骄傲的人低声求饶要来的痛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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