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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景深没有说话。
沈知初比他活的干净透彻,像水,而他就是靠水活命的鱼,为了活的舒坦,他把水弄脏了,而现在,让他活的水要淹死他。
他这条鱼,要被水淹死了。
他想过无数办法,想让沈知初留在他身边,他也想过不再重蹈覆辙,但可笑的是,最终让沈知初短暂留在他身边的,还是跟以前一样,用仇恨、怀疑、戒备。
“沈知初,我们好像都没有认真的好好的相处过。”厉景深扶着扶梯摇摇晃晃站起身,他比沈知初高很多,即使生病身体微微前倾,可站在高一节的楼梯上看着沈知初的时候,依旧是俯视。
“我快死了,你能不能管管我啊……”
沈知初皱了皱眉“应该管你的是医生,不是我,何况……”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,“那个愿意管你的沈知初已经死了,你比谁都清楚她是怎么死的。”
她没有任何表情,说出的话也没语气,却让人觉得冰冷。
她也想过好好和厉景深谈,可厉景深一次又一次的挑战她的极限,让她失去了力气和他谈。
和厉景深在一起那么多年,她真的很少开心,甚至都忘记了怎么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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