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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被带进去,看着地上复杂的拼花地砖,以及刺眼的水晶吊灯,沈清站在原地不动,惴惴不安,她像是一直懵懂无知的兔子忽然闯进了狼窝。
她与周围是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,就像一滴油污弄脏了新买的衣服,白鞋上的泥土,一只老鼠忽然闯到大街上。
沈清再怎么软弱无能,可作为人的自尊骄傲是有的,一旦没有了原本的骄傲也就失去了开始的模样。
她曾经视陆霆川为神,是光,她以为这个人能救她于绝望,直到被扒下又衣服拍下那些屈辱的视频,他要她做情妇小三,就算结婚了他也不放过她。
现实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后,现在她才明白,陆霆川哪是什么太阳啊,他就是一颗煤球,暖完后就剩下一地渣。
她本就没什么脾气,遇到在羞愤的事也不会发火,现在直接被陆霆川驯化的没有了自己的人格,如他所愿成为一个合格的情人,情人如同耐用的物件,物件哪需要自尊骄傲?
房子很大,人很多人,以前靠沈清一个人打扫卫生,现在也不需要她了,她会在这住的很舒服,唯一用得上她的就是暖床。
请来的佣人都是当地人,说着外语,沈清听不懂也无法交流,只能从他人的手势和目光中去读解。
一个人是寂寞,一群人中无人觉察到你,是孤独。
比起这些,沈清最怕的还是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盯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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