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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邱璟一把握住她的双手“初初,别让他们脏了你的手,不值得。”
沈知初蓦地睁开双眼,表情讽刺“那你告诉我怎么才值得,不脏了自己的手,就任由他们伤害我所爱的?我连自己最爱的都保护不了,报不了仇,你跟我谈干净?只要能让她们尝到年年所受的痛苦,我宁愿不要干净!”她的人生早就被欺辱的浑浊不堪,还要干净做什么?
如果恶人只能恶人报,那她愿意沦为恶人。
她曾经也善良过,无论再难的事都忍过,可生活只交给她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。
她已经死过一次了,自然不怕第二次,只要能把这些人拉入地狱,她就算脏了又怎样?
看着沈知初眼眸中被血意占据的疯狂,白邱璟脸色微白,手在颤抖。
“年年肯定不希望你牺牲自己的人生为它报仇,我想,它死前的念想,也是希望你能开心的活着”
“可它已经死了,年年它死了”那双眼睛如一颗皲裂的玻璃球,沈知初已经哭不出来了,流在脸上的眼泪已经干涸,头发黏在脸上。
白邱璟抬手轻轻抚上她泛红的眼角,声音同样沙哑带着微微的哽咽“我知道”
沈知初摇头,他不知道,没人知道,这个世上没有感同身受,就像他感受不到她的心有多痛,而她自己也感受不到年年在那几十分钟所受的折磨。
“你知道我找到年年的时候我看到了什么吗?带血的钳子,汽油,打火机,沾着鲜血和毛的刀,年年嘴里四颗牙齿被拔掉,嘴里不是血就是汽油,你知道它是怎么熬过去的吗?你让我怎么放过她们,不脏了自己的手?”
“手?”沈知初带着哭腔嗤笑一声,她低头摊开右手,手心里全是血,那条项圈在她手中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,猫牌上那四个字被血晕染凝固已经看不到上面的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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